每次全国性的视频会议开始前,技术部门大都会去服务器上将极易消耗带宽资源的应用中断掉,以便为视频会议空余出带宽资源来。而即便如此,有时不断出现的马赛克还是让技术部门头疼,很多应用同时在网络中运行,决定权不仅仅在于软件本身争夺带宽资源的能力,而更在于有效的控制。
QoS时代到来
庞大应用的增长,已经使网络的追加带宽投资显得微不足道。QoS(Quality of Service)已经被加入到网络设备、特别是路由器设备提供商的产品说明书中。就目前而言,设备提供商在QoS的概念下,聚集的相关技术越来越多,如队列、时序、强制速率等。
然而,当前交换机、服务器基本上对于数据的管理还在第四层以下,即在网络出口处的信息控制上有独到之处,但在面对从广域网到局域网的情形时,大量的无关应用足以将带宽全数吃掉,最终的结果是关键数据与普通数据一道堵塞在路由器前端。
在这样的前提下,大讲特讲QoS不再是多余。
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网络技术研究所的单志广博士近期一直在跟踪研究QoS问题,他认为,当前的诸多路由产品,针对目前膨胀的互联网应用数据的梳理显然还有所欠缺。“无论是公共网,还是各大行业专用网络,带宽资源的不足导致各种应用在其上抢夺资源的情形越来越明显,不幸的是,往往关键应用在‘抢夺带宽’方面不占优势。”
路由器目前所采用的主流技术—排队技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了带宽向有效应用的方向倾斜,但是这样的效果并不很理想。“这就如同是为了管理而在路上设置了红绿灯,不能够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因为‘车’太多而且全在路上。很简单的一点,排队技术是希望能够通过队列的有效调度机制来为各种应用提供区分的服务性能,但由于在区分关键应用能力上还只停留在第三层或者更低层次,最终的结果还是会形成在出口处的拥堵。”美国Packeteer公司大中华区总经理龚杰说。
增加带宽作用甚微
就目前的网络传输过程而言,应用数不胜数,相关参数也多达80种以上。与此同时,还不断有新的标准出台。比如中国政府就一直致力于制订新的办公自动化(OA)软件标准,而这一标准如果成行,网络化应用会成为方向。即便在现在,已经有很多专网开始与公共网络相连接、融合,当前内外网的区分只是一种短期行为。
“专网融合到公共网络中去是必然,面对如此情形,如何有效疏通网络更加重要。”单志广告诉记者,据他的了解,目前从局域网向公共网络的数据传输已经形成巨大瓶颈,
龚杰认为,对于互联网应用数据关键与否的区分,“重要的不是通过‘红绿灯’的方式来限定所有数据的通行或者停止,而是应该区分每一种数据包中的数据类型,最后决定哪一种数据该优先通过路由器,进入局域网到达用户端。”他举例说,为了做到有效选择,应做到以下两点:一是区分哪一辆是救护车,哪一辆是无关紧要的车;二是决定救护车与平常的车上“公路”的不同优先权,以免在公路上形成拥堵。
技术先行
目前,真正能够对于网络带宽有效管理(即QoS功能之一)的路由器,基本上还只有Cisco、Enterasys等公司的高端路由器产品,例如Cisco的GSR 12000系列和Enterasys的E7交换机。但是核心高端产品的价格,决定了只有电信级别的用户或者超大规模网络用户才能够有足够的资金去购买。
“视频应用如今在中国成为新的热点,随之而来的,就需要有效管理了。”龚杰说。特别在金融行业、石油系统、交通部门,视频应用已经非常之多,“视频会议”因此成为广泛性的名词。龚杰表示,应用流的智能化管理,应当为各大行业用户所重视,“坦白说,网络基础建设的发展速度,永远会落后于总体应用的发展,有效控制或者合理应用才是出路。”
中国五大银行之一的某银行网络系统总工程师就说:“两三年前我就开始在寻求一种能够有效划分网络应用优先权的方法,以便更好控制我们内部专网的应用情况。同时,在更多点布置高端产品也不可能。我们用Packeteer的产品,现在考虑的不是它的能力不够,而是担心其能力太强,会不会对我们的网络数据产生其他影响。”
这位总工所指的是由于Packeteer产品能够完全过滤到网络的第六层,会不会导致大量数据泄密。对此,龚杰说,“技术应用权在用户自己的手中,Packeteer不会为用户提供恶意访问能力,安全因素在这一技术开发过程中已经完全被考虑到了。”
现在需要考虑的重点,是如何解决网络拥堵的问题,而这之外,才是关键应用。“通过制定标准来更改网络传输规则,现在看来显然不能成行,而通过技术、软件以至硬件产品来控制,才是最为节约的方式。”单志广说。
电信看板
“单向收费”饮鸩止渴?
近几天来,通信行业的新闻,除了中国移动“动感地带”的整体爆炒,更为重量级的还是广东移动的“变相”单向收费。
尽管在这之前,江苏南京、河北石家庄,以及四川成都已经有过变相单向收费的“小动作”,但轰动性都不及这一次来得大。原因非常明显,广东移动占据了中国移动总市场的1/6,庞大的实力势必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已经有声音说,“广东移动此举是明摆着不给电信政策面子。”相信这一点是极力维护双向收费、有“永不停息的大炮”之称的电信专家阚凯力最意想不到的局面。
阚凯力说他“更趋向于支持资费降价,而不是单向收费”,在他的假设中,单向收费是将主叫方的资费提高了一倍。而现在广东移动的方式却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既没有将通话双方的资费都降低一半,也没有将主叫方的资费增加一倍(单向收费),而是直接用20元的代价虚晃一枪,直接为被呼叫方提供免费“大餐”。
从固话运营商来说,“小灵通”进驻三大城市确实有了实效。如果没有“小灵通”,单就移动和联通的价格战来看,至少在目前还不至于到达单向收费的程度。固话运营商通过“小灵通”挤兑政策以便更早获得移动牌照的尝试,到目前来说已经取得了相当效果。但是对于中国联通和中国移动来说,单向收费带来的结果又是什么呢?
早在1997年,原邮电部就曾经起草了关于手机单向收费的方案上报国家计划委员会,但是迅速被搁浅。到2000年中,这一话题再次浮出水面,到年底时被确认为“目前阶段尚不可行”。而这之后,有关的话题就一直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甚至在一段时间内,有人认为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的双企业竞争是变相的双垄断行为。
随着固定运营商对于移动牌照渴望的程度加剧,更重要的是政策“沉默”下小灵通的迅速盛行,使得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一体的“内部竞争”被打破。广东移动此举,可以看做整个中国移动走向实质性竞争的第一步,而当开放性竞争来临的时候,“单向收费”尽管能够减少用户的消费费用而获得大量的用户群,但最后是否会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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